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特別是對于做出這一行為的人,寧徹的心里感到相當的不悅。
“你確定沒有看到他的臉?”
寧徹目光一沉,想要跟女人做著最后的確定。
可他的話剛一說完,宋冉就轉過頭,看向了跟前的二人。
“是不是戴帽子的男人?”
宋冉眉頭一皺,聲音稚嫩的問道。
“對,他戴的帽子,一個黑色的鴨舌帽?!?/p>
宋冉的記憶很清晰,想都沒有想,就回答了對方的問題。
當時,他被晚上抱著,但看著對方的行為很詭異,覺得奇怪。
“那你有看到他,長什么樣子嗎?”
寧徹的臉色陡然一變,目光定格在兒子的身上,也寄予了些許的希望。
若是兒子有看到正臉的話,那么或許,會有一個突破點。
“我看到了?!?/p>
宋冉瞪著大眼睛,盯著面前的男人,回答了對方的疑問。
可是看見了,又能怎么樣呢?
“小孩子的話,不能全信,哪怕他看到,也幫不了什么忙?!?/p>
宋糖掃了一眼男人的臉,眉心微微一動,說出了自己的見解。
大人的事情,她也不希望小孩子摻和進來。
萬一到時候,寧徹盯上了自己的兒子。
那么,宋糖才是得不償失。
“除了小冉這有直接線索,沒有更好的辦法了?!?/p>
寧徹長舒的一口氣,面色也變得柔軟了幾分。
能夠找到那個男人,通過父親的監控,調取他的行蹤路徑。
或許,就會有一個很大的發現。
那么一直當縮頭烏龜,寧谷還真的想要憑一己之力,掌控所有人的命運嗎?
有寧徹在,他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。
“有電腦嗎?平板就行?!?/p>
宋冉眼珠子左轉右轉,最終,跟寧徹提了那么一個問題。
“怎么了?”
寧徹的語速不急不慢,凝視著自己的兒子,不明白宋冉想要做什么。
“你們不是想要知道,他長什么樣子嗎?我還記得?!?/p>
宋冉笑了一下,面色平和的看著跟前的男人。
“你還能畫出來?”
宋糖腦中一震,對于兒子所說的話,也是感到相當的震驚。
小小年紀,就那么多才多藝了。
“趁我還記得住?!?/p>
宋冉面容淡然,在二人的面前,做出了一副傲嬌的模樣。
看著兒子的樣子,宋糖也是無奈極了,下意識的搖了搖頭。
“平板給你?!?/p>
寧徹強壯鎮定,對于兒子所說的話,也是感到有那么一絲的懷疑。
可過了一會兒,他又想了想。
或許事情,并沒有他想象中的那么不可思議。
追溯起來的話,宋冉是自己的兒子,肯定會遺傳到自己的好基因。
小時候的寧徹,就是活脫脫的一個天才。
以至于兒子會夸下???,對于寧徹來說,也是合情合理的。
“你媽我可沒有那么聰明,你就不用妄自菲薄了?!?/p>
宋糖搖頭,對于兒子的大口氣,就沒有抱任何的希望。
在她看來,根本不可能實現。
“你平時,都不知道我在干什么,肯定不了解?!?/p>
宋冉見怪不怪,云淡風輕的吐了那么一句。
平日里宋糖,所有的精力都在工作和日?,嵤律?,根本就沒有時間管他。
哪怕宋糖不理解,也情有可原。
“他的面部,有一個非常特別的標志?!?/p>
宋冉的小手握著畫筆,頗為一副小大人的樣子,在平板上勾勒著圖形。
看著兒子有模有樣,宋糖皺了皺眉,暗自覺得自己會打臉。
那么看來,兒子真的不容小覷。
“不會真的能畫出來吧?”宋糖抿了唇,饒有所致的看著兒子。
哪怕那么問,她的心里,還是有一絲期待……
“各位一定要吃好喝好,今天是一個高興的日子,特別感謝大家,能夠來參加我和甜甜的婚禮?!?/p>
寧晨風舉杯,敬著的親朋好友,也是發自內心的高興?!啊?/p>
經歷了那么多,他總算娶到了,自己這輩子想要娶到的女人。
“百年好合?!?/p>
“祝你們兩位新人早生貴子啊。
“一定要幸福?!?/p>
……
收到了親朋好友的祝福,寧晨風眨了眨眼,神色漲紅的看著自己身旁的女人。
兜兜轉轉,他們總算,是開始新的婚姻生活了。
“甜甜,我一定會對你好一輩子的?!?/p>
寧晨風原本有些壓抑的臉色,瞬間柔軟,鼻子不由得一酸。
他頓了下,下意識倚在了女人的肩膀上。
見到了這種情形,鄭甜也是猝不及防,覺得對方有些分不清場合。
那么多的人看著,寧晨風怎么都不注意一點言行呢?
“喝醉了,連你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?!?/p>
鄭甜垂眸看了一眼,靠在自己旁邊的男人,難堪的深情在臉上一閃而過。
那么一時,她還覺得自己相當的委屈。
“你看看她的樣子嫁給我們寧家,是覺得自己虧了嗎?”
寧母手里拿著酒杯,掃了一眼面前的女人,目光瞬間一冷。
只要看到鄭甜的樣子,她的心里面就氣得牙癢癢。
為什么兒子挑對象的眼光,可以低到這種程度。
難不成,只憑感覺就行了嗎?
“阿姨,一切都要等孩子生下來,都還有改變的余地?!?/p>
站在寧母旁邊的女人,注視著不遠處的鄭甜,眼神里面也充斥著些許的狠戾。
結婚并不意味著結束,是一個新的開始。
“你也那么認為的?”
寧母挑了挑眉,目光定格在對方的身上,眼神也變得迥異了些許。
“我從小就和晨風,在一個院子里面長大,很清楚他的個性。在老婆和母親之間,他必然會偏向您的?!?/p>
吳菲菲眼神冷淡,非常篤定的說道。
街坊鄰居都知道,寧晨風從小到大,就是一個出了名的孝子。
恰好寧母對于這個兒媳婦,不是那么滿意。
進了門以后,少不了有鄭甜的罪受。
異想天開的以為,嫁給有錢人就有好日子過了?
不對,很多事情并非鄭甜所想的那樣。
“菲菲,要不怎么說,你最懂我的心思了呢?”
寧母神色平淡,視線定格在身旁女人的身上,有些惋惜的說道。
畢竟是鄰居,算得上是門當戶對。
那么多年過去了,寧母一直盼望的女孩,沒有成為自己的兒媳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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