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舒雅就很疑惑,自從那日跟唐晨打了一架后,從唐家帶來的嫁妝就被她交給了程睿。要說沒銀子……
唐舒雅就懂了,大少爺的自尊心作祟??!
行叭,是時候展現一個好男人的風度了!
“好男人”唐舒雅就破天荒地帶著魏勇逛街。
此時!
正守在墻角打盹兒的爪牙就被同伴一巴掌打醒了。
“看見沒?倆人!”
“麻痹,你確定眼不瞎?大老爺們兒看不出來?”
“什么狗比玩意兒,沒聽管家說嘛!女扮男裝,女扮男裝懂不?
就問你,見過這么俏的小官人?”
“這倒沒有。
不過她身邊兒那個怎么說?”
“五大三粗的那個,是廚娘!管家說了,就倆女人,模樣好的是主母,虎背熊腰是廚娘,抓主母,虎背熊腰的不要!”
“弟兄們,聽懂了嗎?你們想法子引開那個五大三粗的,那個主母你們就甭管了!”
弟兄們:……
片刻后,玉石街。
唐舒雅走得就很慢條斯理,手里照舊拿了小本本和最小號的毛筆,不時寫寫畫畫。
這很唐舒雅,同她在香鎮的時候,一毛一樣,魏勇就沒有半點不耐。
他心里就很清楚,這些個不起眼的蠅頭小楷終究會如之前那般,變成利民的良策。
突然!
“小偷兒!抓小偷兒了!”
聲音剛剛傳來,唐舒雅就被人撞了一下。
魏勇腳尖一勾,一塊石子便朝那‘小偷兒’激射而去。
只聽,“噗通”,那‘小偷兒’就是撲倒在地。
誰特么出的餿主意?他腦中剛來得及閃過一個念頭,又一枚石子,就打在了他的后腦勺上,人事不知了。
在后面哭喊著追小偷兒的哥們兒見到這一幕,就是一個臥槽!
朝著倒地哥們兒的方向看了一眼,又反過來看了眼這彪悍的‘廚娘’就是咽了口唾沫。
“多謝姑……壯士?!?/p>
魏勇就見怪不怪,“還不去拿你的銀袋子?”
‘拿銀袋子’小哥兒有有點兒懵,好在他尚有幾分急智,“這就去,這就去……”
那哥們兒就一路小跑兒佯裝去拿銀袋子,十米不到的路,就出了一身汗。
這小插曲自然阻擋不了唐舒雅的腳步,抬頭便見一家鋪子,抬腳就進去了。
唐家也有石頭生意,唐舒雅自然不陌生,不來便罷,一來,好嘛,就有點剎不住車。
然而,一結賬……
“小官人,您買的多,我給您摸個零,承惠四百兩?!?/p>
這個價,當真不算多了,然而,唐舒雅一摸袖袋!
臥槽,她的銀袋子呢?
顯然,魏勇也瞧出了問題,“東家,怎么了?”
“銀袋子……出門時我分明放在袖袋里了……”唐舒雅就有點方,五百兩,對她也不是個小數了。
“難道是?遭了,東家,俺魏勇上了那廝的當了!那賊拿的怕是東家您的銀袋子!”
魏勇就帶著一種‘嗶了狗’的憤怒,竟然耍到自己頭上來了!
‘被賊拿了銀袋子’唐舒雅就是腦殼疼,然而想到程睿的心病,就又開了口。
“算了,魏師傅,你先回家一趟,找主母再拿五百兩,我在這兒等你?!?/p>
魏勇氣歸氣,也知道當前還是辦事要緊,便是領命去了。
魏勇剛出門不久,便進來一男人。
“老板,這個手鐲多少銀子?”
“客官,這玉鐲子是水頭足,做工精致,您真是好眼光??!”說著那老板就笑瞇瞇地朝人豎了豎大拇指。
可惜,‘好眼光’客人并不買賬,“廢什么話!老子問你多少銀子聽不懂是吧?銀票,看見沒?老子有的是銀子!”
說著那人便抖出一個銀袋子。
因為那人委實猖狂,唐舒雅就往那邊瞟了一眼。
那銀袋子上的圖案就刺痛了唐舒雅的眼眶,那是程睿繡給她的豆腐渣!
“你的銀袋子哪兒來的!”滿腔怒火就化作了唐舒雅的健步如飛。
“誰呀你!怎么著,這大庭廣眾之下,你特么的還想搶銀子?”那人伸出舌頭就在嘴唇上舔了一口。
“你拿的是我的銀袋子!上面有我的小字!搶銀子的分明是你!”唐舒雅據理力爭。
“呸!這年頭兒,見錢眼開的人還真特么多!媽的,晦氣,這玉鐲子老子不買了!”
那人撂下句話,便將銀票塞回了銀袋子里,抬腳就走。
這急匆匆的模樣看在唐舒雅眼里,就是心虛!
別說那五百兩銀子,單說為了繡這銀袋子程睿的手上扎了多少窟窿眼子,唐舒雅就不可能讓他走!
“賊子休走!跟我去見官!”說著唐舒雅就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那人的手腕子。
那人怎么肯干?見手腕子被抓住,就是用力扯,巨大的力道,就將唐舒雅拽了出去。
兩人拉拉扯扯,不知不覺,唐舒雅竟是跟那賊一起走進了小巷。
就聽。
“人過來了,這可是少爺要的人,都仔細點兒,要是出點兒差池,別說當哥的沒提醒你們!”
看著周圍漸漸圍上來的人,唐舒雅哪里還不明白,她這是著了道兒了!
“各位,可是求財?五百兩,我回到府里,自贖自身!”唐舒雅就充分發揮了‘識時務者為俊杰’的精神。
“贖?哈哈,等爺玩膩了,咱們兄弟們覺得沒意思了,再把你賣到紅館兒里,到時候你再想怎么贖自己吧!哈哈!”
“就是就是!瞧這細皮嫩肉的兒,嘶!想想就爽!”
“嘖嘖,當主母有什么好的?就你那男人,小雞崽子似的,怕是都填不滿吧?哈哈,到時候咱們兄弟們讓你開開眼!
保管你欲仙欲死,舍不得回去了!”
一句句污言穢語讓唐舒雅很是難堪,前世今生,她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。
好容易,她才勉強鎮定,“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?”
“呸,小娘們兒娘家做買賣的,能說會道兒的,未免夜長夢多,兄弟們,動手!”
話落,一陣白色粉末飄過,唐舒雅的意識就開始混沌。
原來,他們想抓的是‘程?!€好,抓錯了……
一路顛簸,不知過了多久,唐舒雅就睡了一覺的功夫,眼前就換了模樣。
粉紅色的帷幔,粉紅緞子褥面兒以及撲面而來的糜爛的氣息,就讓唐舒雅惡心得想吐。
事實上,她就當真干嘔了兩口。
正在這時,門外一個無比熟悉的聲音就傳到了她的耳朵里。
“人醒了沒?少爺的脾氣知道吧?”
“是是是,少爺不喜歡死魚,下邊兒的人說下手的時候特別關照了分量,這會兒該醒了。
下頭的人說,怕傷了人惹少爺不高興,連繩子都沒綁?!眳橇键c頭哈腰。
“不錯不錯,吳良,這回終于辦了件漂亮的,回頭兒少爺我重重有賞!”秦云建難得的,臉上就帶了笑。
屋里,唐舒雅的眼里差點噴出火來,千算萬算,就沒想到抓她的人竟然是秦云建!
如此算來,上次詩會,自己只顧著救余子韜,竟是忘了找這孫子算賬了!
看來,這是覺得自己好欺負了!哈哈,果然,對這種人,只有狠毒和更狠毒,同情?心軟?不存在的!
是時候檢驗這將近兩個月的收獲了!
這般想著,唐舒雅就一把拽下了帷幔上的鉤子,這才又將自己的臉蓋了起來。
“行了,吳良,回去侯著吧!一個女人,還能翻出什么花來?”
到了門口兒,秦云建就搓著手心,吞了口唾沫。
有了上次鄒蓉蓉的例子,他現在膨脹的很!女人嘛,只要把她干翻,她就是條母狗!
呵!他秦少縱橫花叢好幾年,女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,就這,是那程睿那小雞崽子能比的?
他有信心,一會兒完事兒,準叫她趴在地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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