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凡心中一驚,大感意外:
桃花怎么會失手呢?
她對付所有人,都可以玩弄于股掌之中,談笑間掌握著生殺大權,怎么會在上校那里失手?
急忙跑過去,一把抱住桃花,僅僅地摟在懷里,把臉貼在她的臉上,尋到舌處,親了一下,算作是壓驚:
“怎么回事兒?到底發生了什么?”
桃花喘息未定,又加上被張凡緊緊的摟住,身體頓時溫暖,產生一陣眩暈,閉上眼睛,把臉伏在張凡的胸前,緩了一會,這才慢慢的抬起頭,緩緩的說道:
“恨死我了!”
“怎么?難道上校有什么大殺器?”張凡問道。
“豈止是大殺器!”桃花驚魂未定,雙手緊緊的摟住張凡,她從來沒有像此時此刻這樣像一個需要保護的小女孩,一時之間,張凡從他的眼神里竟然找到的那種小鳥依人的美好感覺,如果她不說話,張凡就會感覺自己懷里抱著的不是桃花,而是萱花。
“上校真有大殺器?”
“我過去的時候,上校正在摟著一個女人喝酒。我悄悄的走到他身后,正要直接取下他的狗頭,當桃木劍揮過去時,只聽當的一聲,上校的脖子冒出火花,我好像是砍在石頭上,桃木劍卷刃了!”
桃花一邊說,一邊從腰間抽出一把桃木寶劍。
張凡平時看見過這把寶劍,是桃花用來斬妖除怪的。
只見寶劍刃線上,凸凸凹凹,卷刃了。
很顯然是砍在堅硬的物體之上造成的。
張凡揍了皺眉頭,上校的脖子難道這么堅硬?
要知道,桃花的寶劍,上面可是帶著法力的,平時砍個石頭,砍個鐵什么的,跟精龍劍也有得一比,怎么連一顆狗頭都砍不下來了嗎?
張凡拿過那支寶劍,從頭到尾仔細打量了一遍,只見寶劍之上,星星點點還殘存著一些黑色的罡煞之氣。
也就是說,桃木寶劍是遇到了罡煞邪氣?
上校,難道是修煉之人?
想到這里,自己又搖了搖頭,感覺不像。
上校這種人沉溺于酒色,怎么可能認真去修煉?
即使真的是修煉,好不容易修煉出來一點功力,結果一個女色,就可以全都泄于無形之中,能像古元玄清秘術那樣逆收女人之氣、又滋潤女人的神功法,世界是絕無僅有,不會再有。
桃花也是一臉困惑,“小凡,難道我們遇到了對手?”
她從來也沒有像今天這樣失去了自信,以前,她可是一派天下第一的俠女模樣。
張凡沒有說話,仔細的研究那些黑氣,漸漸的看出了一點門道。
只見黑氣之中,帶著一股血氣。
同時還帶走一層淡淡的,幾乎看不見的妒氣。
很顯然是這兩種氣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款煞氣。
煞氣是山谷之中、墳瑩之間的惡氣濁氣,像桃花寶劍這種法器,最忌臟濁之物,比如狗血、黑驢蹄、三年蛆齡的老廁蛆……
桃花寶劍遇到了,自然是敗下陣來。
可是,上校的這血氣和妒氣從何而來?
“血氣,妒氣……”張凡自言自語,在思索答案。
“血氣,血氣還不好理解嗎?上校殺人無數,害人無數,傷人無數,當然身上滿身都是血氣,連鬼都害怕的?!碧一ㄕf道。
“可是妒氣,為什么這么重?”張凡仍然在自言自語,似乎不得其解,只有知道到了它的來源,才能夠想辦法解破。
“你不是知識廣泛嗎?我倒是想聽一聽你的見解?!?/p>
桃花無比崇拜地仰頭看張凡,大眼睛一眨巴一眨巴,還故意嘬起小嘴,向張凡的臉上吹來一股桃花之氣,張凡的鼻孔里一下子沁進春天的味道,再加上桃花那溫溫暖暖的身體,一時之間,愛意襲來。
要不是兩人正在思考問題,張凡有可能立刻對她進行深度懲罰。
想了一會兒,似乎有了一點頭緒:
“世上人都有嫉妒之氣,越惡的人,層次越低的人,這種嫉妒之氣就越濃厚。
這種氣就好像一堆干柴,一旦有人給煽風點火,它就會熊熊燃燒起來,成為燎源,要把世上的一切都燒光才解恨。
很多人,很多野心家,就是利用底層這種妒氣,來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。
歷史從來都是一個一個,這樣循環表演下去的……”
桃花一邊聽,一邊贊同的點著頭:
”你說的確實有道理?!?/p>
她的眼睛里閃爍出喜悅的光芒來。
其中還夾帶到12分的自豪。
這自豪,就是女人那種自己被人占有之后所產生的名花有主的喜悅。
她的的意思好像在說,自己身上的男人不但外形要帥的發呆,大腦也不能像毫無溝溝的蠢貨。
像張凡這種男人,你在他的身下,才會獲得一種被征服的快敢!
“那現在怎么辦?”
桃花問道。
面對張凡,巨大的崇拜之感,使桃花失去了自己的主意。
張凡本來想要說,拿自己的精龍劍過去試一試,但是又擔心精龍劍也會遭到桃木劍同樣的下場,“現在我們重要的是先把根本問題解決,怎樣把上校身上的這兩種氣給消散了,然后再殺不遲?!?/p>
“可是我恨的牙根癢癢恨,不得立馬殺了他!”桃花握緊粉拳,恨恨的說道,情急之下,臉上竟然有一種屋粉鵝粉般的激昂之氣。
張凡也跟桃花有同樣的感覺。
自己本來想是要來一個大布局,一步一步的,但是現在卻是按耐不住想殺了上校的這種沖動。
看著桃花驚魂未定的小模樣,倒是有些心疼,捧起她的臉蛋兒,親了幾下,“你先回去休息休息,把這件事我來慢慢想一想辦法?!?/p>
桃花撅起小嘴兒,“你就是不想陪人家!”
說完,便跑進了殿中。
張凡回到房間里,坐在床上想了好半天。
想要用污穢之物,把上校身上的煞氣給解去,又感覺到實施起來比較為難。畢竟在這山里想找黑驢蹄子,想找三年以上蛆齡的大蛆也并不容易。
若是在國內,這個時候就可以把老鬼叫出來,仔細的咨詢咨詢,老鬼肯定是有辦法的。
眼下路途太遠,不在老鬼服務區域之內,也沒有辦法呢。
想著想著,一陣困意上來,便閉上眼睛,進入了夢鄉。
剛剛睡了一會兒,忽然被什么聲音給驚醒了,急忙睜開眼睛,禁不住大吃一驚。
老板的妻子站在自己面前!
張凡急忙看去,只見房門開著,這才想起來,是自己剛才睡覺之前忘了把門上鎖。
急忙坐起來,下術來到沙發跟前,請老板的妻子坐下來,給她拿了一只水果。
她看了一眼紅紅的橘子,嗯了一下口水,卻沒有伸手去接。
張凡發現她的臉色飄飄忽忽,好像神情不定的樣子,便也沒有再說什么,只是輕輕的問道:“你來之前怎么不打聲招呼?”
張凡也是廢話,沒電話呀。
她微微地一下苦笑,好像無可奈何。
張凡定晴打量她一下。
上次,在飯店里,張凡見她一次,只是不過,當時沒有好好端祥她,現在,她就在眼前,不能不說,她就好像這大山里一只脫俗清新的俊鳥,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。
在基地這里,見到的滿眼都是濁物,只有美好的女人,才讓人意識到自己還活著。
她腰條細細的,在小衫之下,好像空蕩蕩的,讓人產生一種攬過去試一試到底有多細的那種沖動。
皮膚也是熱帶雨林女子那種亮里帶紅的健康膚色,身材筆直,婀娜多姿,別的不說,就是那兩條無比筆直的長腿,就可以在汽車展上成為一號展模。
張凡暗暗地感嘆:
飯店老板是怎么娶到這么好的嬌妻的?
“你遇到什么困難了嗎?”張凡問道,“你先生好吧?”
她沒有回答張凡,而是幽幽地問道:“你上次離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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